池田屋結束的隔兩天晚上,也就是黎病了的隔天,吃完晚飯後,鐵之助在他哥哥的陪同下,到黎的房間跟他道謝致歉。
原本前兩天他們就打算過來了,只是第一天黎不在。
第二天,黎病了,收到來自所有幹部的警告,不准去打擾他……
池田屋結束的隔兩天晚上,也就是黎病了的隔天,吃完晚飯後,鐵之助在他哥哥的陪同下,到黎的房間跟他道謝致歉。
原本前兩天他們就打算過來了,只是第一天黎不在。
第二天,黎病了,收到來自所有幹部的警告,不准去打擾他……
在池田屋事件處理完的當天早上,回到屯所後,千鶴看到鐵之助還一手貼在臉上,連忙幫他拿來了冰塊。
「鐵君,請用。」千鶴包好冰塊,拿給鐵之助敷在臉上,火辣辣的巴掌印還在疼痛。
「可惡……祈光那傢伙一點也不手下留情……」鐵之助拿著冰塊冰敷臉頰,嘴巴仍然抱怨個沒完沒了。
「咳咳,這還需要回答嗎?」黎咳了幾聲清了清喉嚨,嗓音變回了平常比較低沉的嗓音,抬起頭,微微地笑了笑。
語氣像是平日的閒話家常,卻也讓在外頭的近藤周平背後冒出了冷汗。
擔心自己可能被發現了,雖然才聽到不過兩句話而已,但是他判斷再繼續偷聽下去可能會有危險,所以悄悄的離開,準備把這個可能的消息告訴父親。
黎覺得太陽穴在隱隱作痛,腦子的痛覺讓他不想再思考,但是所有相關的畫面主動一一浮現。
被施在她身上的催眠,解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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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會之後,黎看到了獨自一人在庭院揮刀的山南,他的手臂還是吊著。
其實,黎已經有偷偷的去幫他治療過了,只不過,他動了點手腳故意讓他認為還沒好。
就算他已經幫他把手復原了,但是,山南的「心」還有著極大的創傷。
「黎,關於在池田屋和你還有沖田交手的那個男人,你有什麼看法?」看到黎出現,土方不理會千鶴也在現場可能會洩漏黎的身分就向他詢問了。
「他們似乎說自己不是長州的人?」齋藤補充。
「呃……」沒料到他們會直接在吃飯的時候就談起公事,視線從看著土方往千鶴瞥了一眼,然後又轉回去。
這次的旅行我是跟著在臺灣留學的日本朋友一起回日本
來到東北後首先探望的是福島
用自己的雙眼看到的才是真實
副標:千萬不要怠忽職守,平常不生氣的人生氣才是最可怕的、進別人房間前請敲門,這是基本禮貌
「哇啊啊啊啊啊啊──────」從屋外的後院傳來了小孩子的尖叫聲,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
「這聲音是……小鐵!」沖田認出了聲音的主人。